才刚碰上,容隐就睁开眼,锐利的目光,深深的盯着她。
那一瞬间,仿佛被野兽盯上似的,压迫的感觉令雪团有些轻颤。
“我要上去了。”
“嗯。”男人慵懒的应了一声,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雪团觉得他很奇怪,对她的态度,总是阴晴不定,变幻莫测。
正如此刻,她分明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态度在渐渐柔和,在软化。
下车之前,雪团咬着唇瓣,问了一句,“容隐,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算什么?
究竟算什么?
男人始终沉默,雪团收起失落的情绪,推门下车。
昂首挺胸的往医院走去,始终没有回头。
半夏醒来,情绪依旧低落,比起之前撕心裂肺的哭喊,这会儿,她仿佛已经接受了孩子不在的事实。
抓着被子,默默的掉眼泪。
小八一直趴在病床边上,默默的陪伴着她。
雪团一进来,小八激动的站起身,摇着尾巴围了上来。
摸了摸小八的脑袋,雪团来到床畔坐下,“半夏,你醒了?”
半夏轻轻点头,声音哽咽沙哑,“姐姐,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