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安排人给陈年办会员, 财务小妹带着陈年去划账, 她回到座位坐下。
被裙摆绊了一下，摊开手, 低头看看自己。
负责打包的阿姨看出林文这会儿不开心, 丢下手头的工作，凑过来，“想什么呢？刚才还眉飞凤舞的，我还以为你中彩票了。”
林文转过脸，“我也以为自己要中彩票了。”
她摇摇头, 说不出的郁闷，目光直愣愣的，盯着橱窗看了许久，从座位上跳下来，从桌上捡起一个鸭蹼，狠狠啃了一口。
那狠劲儿, 前所未有。
阿姨惊了惊, 昨天连奶茶都不敢喝的人，今天竟然敢吃这么高热量的东西, 看样子，心情是真的不好了。
林文这边一只鸭蹼没啃完，陈年那边已经办好手续, 拿着会员卡出来。
林文活得现实, 自知没戏, 也懒得再装什么淑女, 扔了鸭骨头，擦擦满嘴满手油污，纸巾丢一旁。
陈年看她一眼，“……”
两人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陈年走后，林文给感情专家安娜老师发消息——
林文：【安娜老师，他并没有向我表白，我感觉他可能就是要跟我朋友。】
安娜：【昨晚，你是按照我教你的步骤做的吗？】
林文：【是的。】
安娜：【按理说，一般男人都会控制不住。】
林文：【您确定他喜欢我吗？】
安娜：【从你的描述，我分析的结果是喜欢你的。】
林文：【您说只需要一周的，一周内完成不了任务，咱们按照合同，是不是谈一谈退钱的事儿？】
安娜：【……】
***
陈年开车从林文的店出来，默默点燃一根香烟。
刚抽两口，岑旭关怀的电话打来——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