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还是他们资本家手段脏。
玩笑过去,他们最后选了一部电影,用来打发下午的时间。
梁司月是躺在沙发上看的,脑袋枕在柳逾白的腿上。
她其实一般习惯一人单独看电影,因为很容易共情剧情,但凡稍微感性一些的场景或者台词,就哭得稀里哗啦。
今天亦是如此,好几次哭着扯着柳逾白的衣摆擦眼泪,一面哑声说着“不要看我”。
柳逾白乐不可支。
一百多分钟的电影结束,梁司月两只眼睛也哭得红红的,柳逾白掀自己下摆布料已被她眼泪浸得潮润的衣服给她看,啧一声,“你水龙头做的?”
梁司月很不好意思,“我赔你一件衣服好了。”
然而,当她揪着衣摆内侧,看了看那上面标签上的logo,估计了一下价格,又乖乖认怂:“……要不,我还是帮你洗干净吧。”补充一句,以示诚意,“手洗。”
柳逾白笑出来。
梁司月从沙发上坐起来,往浴室去洗脸,一边走一边说:“这里真的好适合看电影。不过,如果能够跟你一起去电影院看一场电影就更好了。”
柳逾白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
梁司月洗过脸出来,柳逾白问她,现在怎么样了,能不能出门,可以的话,晚上一起去找个餐厅吃饭。
梁司月忙不迭地点头,虽然还是担心会被拍到,但她不想扫自己、也扫柳逾白的兴。
柳逾白让她先收拾一下,他先跟餐厅订个位置。
梁司月回到卧室里,将自己的行李箱平放在地上,打开,翻找起来。衣服都是为了去海岛准备的,颜色鲜艳的连衣裙,现在穿出去未免浮夸。
想了想,她还是穿上了刚刚出门时的那一身衣服,白色落肩的薄毛衣,搭配一条宽松复古款式的水洗蓝色牛仔裤,舒适且保暖。
简单地化了一下妆,眼影和睫毛都懒得折腾,只上了很薄的一层粉底液,薄涂南瓜橘的口红,再拿指腹拍了些许的液体腮红,让气色不要显得那样苍白。
最后再拿出方便逛街时背的一个链条小包,斜挎上之后,便可以出门了。
柳逾白也穿得十分休闲,长袖的T恤,外搭一件黑色的防风料子的风衣,整个人显出一种爽利感的英俊。
出门的时候,梁司月自觉戴上了口罩,并祈祷可别等会儿在电梯里碰见外婆,不然谎言被戳穿可就太尴尬了。
柳总不高兴了,说两个人是谈恋爱又不是偷情,何必这样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