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前辈，纯无的修行，不是不会和其它任何功法产生冲突吗？可我今天为什么又会莫名其妙的走火入魔？”
许久，功法空间里响起了羽凡疑惑不解的声音。
“纯无的修行，本身并不会和任何功法产生冲突，这是没错的。
但对纯无修行的过程中，本身在其它功法上造诣越深，进化程度越高的修者，对纯无所修行时的难度也会越大，危险也会越多。
反而是那些最为原始低级的生命，比如契约者所在文明的普通人。他们仅有几十年的寿命，对物质世界的规则毫无改变的力量。
像他们这种普通的生命，在修习纯无时，即使遇到阻碍，也不会是多大的问题。用契约者所在文明的话来讲，普通人最多就是会陷入魔怔之中，而出不来。即使最不济，也仅仅会是精神和心理上出现问题，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疗。
然而，如果是像契约者你这种本身已经达到行星级武者或者更高层次的生命，在修习纯无时因为心理或精神上出现问题，而陷入魔怔和死循环。
那所造成的后果就会比较严重，因为像契约者这种武者，本身掌握着凌驾于普通生命之上的能量。一旦控制不住自身之后，就会变得疯狂和极端。”
默的声音，在功法空间的虚空中回荡着。
“可我明明连纯无的门都还没摸到，又怎么会突然走火入魔了呢？”
听完默的回答，羽凡依旧不解。
“纯无的修行，因为是基于无之中的修行，所以更偏向于悟性和独特性的锻炼。
契约者自身悟性平平，心灵漏洞更是与普通生命无异，这种基础上，对纯无修行是极其不利的。”默用苍老的声音回答。
“默前辈的意思是，我境界不够？”
闻言，羽凡心里不知怎么突然蹦出了“境界”这个词。
“当你认为自身境界不够的时候，亦是一种心灵漏洞和局限。
契约者，你所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很长。”默回答。
“好吧，谢默前辈的教诲，我先告辞了。”
听到默如此说，羽凡又沉默了一会儿后说。
说完，他的意识退出了功法空间，回到了现实。
“呵呵，看来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暂时，我还是专心修习《噬星诀》吧。纯无的修行，等把蓝星和太阳系的烂事都解决完了，没啥事后，再去专心研究。”
想起在最初选择功法时，小智对纯无凝聚成功的概率描述：
数十万颗低等文明星球，在没有正确的方向之下，仅依靠低等文明的哲学和探索，靠运气有所小成的个体寥寥一二。
高等文明，数亿生灵，在没有外界仪器的干涉前提下。在完整的修行指导方向之下，最终能自然凝聚有所小成的生命个体仅有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