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沈素商怎么不记得了。
“夫人怕不是太担心老爷在京城的情况,所以才会觉得烦闷。”
沈素商想想也是,不知道戚名哲在京城怎么样了,虽然说大概率戚名哲一个人进京城肯定会回不来,可是她就是担心。
“你们都不会跟着哥哥学学。”沈素商瞬间转移了注意力。
上午田秀玲又给她送了一批账本,看的沈素商头大。
田秀玲也真是的,她都说她只看结果就行了,她还坚持把这些账本都送来。
“我是担心你太闲了想入非非。”田秀玲悠闲的坐在那里喝茶。
“我觉得想入非非挺好的。”沈素商她把账本放在一边,突然拿过来一本“你把茶叶卖到海外了?”
“恩,现在在海外,我们的红茶价比黄金。”田秀玲说着感慨“就是风险不可控,如果遇到风暴人命都搭进去了。”
沈素商拿过账本看了看:“花海?”
“之前花海奴出了一些问题,女子被证实是男子伪装的,现在花海开始向大召送兔儿爷了,竟然比之前送花海奴还赚钱。”田秀玲没好气的说“我听说是我们大晋的皇帝有这样的癖好,京城权贵都争相效仿。”
沈素商仔细的看了一下:“奇怪了,花海怎么可能会没什么产出。”
“你觉得花海应该有什么产出?”田秀玲看着沈素商。
“你看。”沈素商指着账本“你这上面写的,别的地方都有不同的产出,不管是紫檀还是沉香,都写的清清楚楚,唯独到了花海这一块却什么都没有。”
“我绝对不会做花海奴的生意。”田秀玲很确定的说。
“也就是说,花海只有花海奴交易?”
田秀玲被问住了,她虽然做海上的交易,但是没有亲自出过海:“我只听说花海的位置极好,但凡出海的船只都会到花海补给,顺便做花海奴的生意,并不知道花海是不是只有花海奴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