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谦一巴掌拍他脑袋上:“那就不管他们,你去还是不去?”
“我去。”江越乖乖的低脑袋,低声的答应。
高劲来了精神:“成,那那,那咱们先睡饱了。”推开酒葫芦,就在这和风之下进入梦乡。
关谋如此,江越也如此,独蔡谦没事人一样揉揉眼睛走下山,他有两个随从守在这里负责警戒,也负责送酒,蔡谦道:“刚才谁打的手势,你看清了吗?”
“看清,那是承平伯府的人。”
蔡大人在众人眼里独来独往,其实他是有随从的,他在南兴红街呆着,随从们在大街小巷收集趣闻,否则光凭他一个人记不得许多的人。
山看平地一条线,其实下山要半天,蔡谦又问:“他们走了几天?”
“咱们现在追上,隔开有两天的路。”
蔡谦瞄瞄山上,那里还有三个醉鬼,他牵过一匹马:“你们守着,带他们随后跟来,我先跟去看看。”
他一个人时常的行走各处,随从们起的作用,有时候是断后,有时候后勤补给,有时候是声东击西的查案子记人头,两个随从检查马上食水补齐,欠身送他。
蔡谦向着承平伯夫人的车队追啊追,他是个警觉的人,有时候他天生应该当御史,对事物别人模糊,他有异常敏锐的思维灵感,他反对高劲等人查承平伯府和晋王走私,可是他自己了如指掌他从不介意。
有时候蔡谦会拍着自己的肚腹道:“这里面装的要是全倒在公文上面,全国可以大乱。”
哦,四个醉鬼御史直到今天也没有被发现,因为这一队的上官就是蔡大人,他时不时的有公文报告回京,京里发现不了他们从冬天到春天都在沮丧,当然蔡大人是个例外,他不沮丧,他在趁机喝酒。
丁乌全在京城,也可以帮他们遮挡。
......
半个月后,承平伯夫人站在西咸的边城外面仰望,随时准备进城,她现在又同一个名叫草姑的小姑娘交上朋友,而她庞大的车队分成几路,有的继续前行,如果有人追她的话,现在也应该还在路上。
她不是逃难的,她是创建自己新生活的人,鲁王梁廓这笔债,她没打算放过。
路上有收到林鹏的信,这信到南兴又送来,他们五个人二月里就到西咸,像是有一些人家可以接触,离开南兴,伯夫人就没法再使用莫斗,这走私贩子忠心的是晋王殿下,她不敢再用他而暴露位置。
“走吧。”
草姑欢快的招手:“进城呢,我爹贩盐去,娘子你家也是吧?”
“是啊,我家也贩盐去。”
承平伯夫人和她在城里分手,再次发现她离开是对的,她在路上认识好些大小姑娘们,大家谈谈说说的,见到百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