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几次没什么用,薄雪绕也就不再说了。
最后由于他每次的纵容,底线不断降低,灵琼几乎是把能干的事都干了,不能干的事
薄雪绕觉得也快了。
迟早有一天,他意志力会被她磨得一点不剩。
此时马车慢悠悠晃在官道上。
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管道两侧的林间。
灵琼枕着他大腿,没形象地翘着腿,“哥哥,你以后想做什么?”
“不知道。”从他家出事后,他想做的只有一件事。
现在这件事做完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哥哥没有想做的事吗?”
薄雪绕摇头。
“理想呢?”
“理想?”薄雪绕重复一遍这个词,随后摇头,“没有。”
“人没有理想,生活岂不是很无趣。”
薄雪绕垂眸看她:“你的理想是什么?”
灵琼唇角一勾,“我的理想是成为哥哥的理想。”
“胡言乱语。”
“怎么胡言乱语。”灵琼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
薄雪绕:“哪有拿人当理想的?”
“怎么没有?”得到一个人,那也是理想呀!“哥哥既然没有理想,那就把我当理想呀。”
薄雪绕不想和灵琼争辩,最后道歉的只会是他。
他很是纵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