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打了个哆嗦!
“如果你过得不幸,那么吃苦的人是你。”胡氏接着说道,“你还不如给秦锦夜做妾!”
这样的话,她提都不要跟秦锦夜提!
“幸亏你还有点脑子,知道回来问我。”胡氏神情冷酷,对女儿送上最后一句忠告,“此事就当做没发生,你也没有回来过。你回去,听秦锦夜的安排。不论他如何安排,你只管心甘情愿、高高兴兴地跟他。以后——”
她顿了顿。
徐瑶月预感到什么,忙膝行过去,拽着她的衣角,仰头慌乱地看着她:“母亲!”
胡氏没有看她。
“不要再回来了!”拽出衣角,胡氏转身离去。
丫鬟们阻住徐瑶月的去路,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离去,消失在帘子外面,再也看不见了。
一股莫大的恐慌笼罩了她,伴随着浓浓的后悔,她不禁大哭出声,泪水决堤般涌出:“母亲!”
“母亲!!”
*
“哇哦。”灰灰转播完,唏嘘了一声。
韶音面色淡淡,卧床做针线,准备给大儿子和太子殿下各做一对荷包。
从头到尾,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嗯。”
她并不同情徐瑶月。
当初徐聆音病重,卧病在床,时日无多,他们在她院子里眉来眼去,同情她了吗?
她病情恶化,躺在床上,昏迷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他们在听雪堂情愫暗生,想起过她吗?
她还没死,他们就在茶楼见面,又亲又抱,互诉衷肠,有考虑过她吗?
韶音对徐瑶月曾经有过怜惜,并且付诸了行动——她问她,假如她一直没死,徐瑶月怎么办?
徐瑶月选择了等。
她自己选的路,不需要别人同情。
秦锦夜是个行动派,何况他已经等了太久,即刻就操办起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