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煦挪挪椅子把身体正回来,瞅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娄奉凯,又朝一起进来的娄启扬起笑脸:“来的刚刚好。”
娄启紧抿着唇,没和他说话,也没看娄奉凯,而是径直地走过来,用手扯了一把绑着他的绳子。
那绳子轻飘飘的落下来。
“你早就知道了?”娄启的声音里压着怒气。
“什么?”原煦眨巴两下眼:“绳子的事我可以解释。”
这就是早就知晓的意思,娄启一阵气闷,可瞧着对方故意做出的无辜模样,只能咬着牙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向外走。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一直大吵大闹的娄奉凯,冷声道:“这次只要你两只手,下次再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就不仅仅这么简单了。”
“不……你不能这么做,大姨会……”
门没有关,被拉走的原煦听见身后人的惨叫声。
他意识到娄启这次真的气得不轻,顿时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思,老老实实跟在对方。
司机默不作声地启动了发动机,车子平稳向前驶去。
车内的气氛一片死寂,原煦感觉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忍不住出声:“你让他们把娄奉凯的手给……”
这种在法律边缘起跳的事情不能明说,他用拟声词代替:“咔嚓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娄启道。
“那应该很疼。”原煦叹气:“估计就比我的手腕疼的轻点。”
娄启一怔,这才意识到他竟是一直握着原煦的手腕没有松。
放手后,便能明显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几道红印。
“你看,这个绳子的印子都没你握出来的深!”原煦指着印记兴师问罪。
“对不起。”娄启硬邦邦地道。
第一次听娄启道歉,原煦眨眨眼,一时不知怎么反应,过了片刻才装作自然地道:“这次就算了。”
“你还想有下次?”娄启忽的扭过头,那双钢蓝色的眸子结着冰:“你早就知道娄奉凯要对你下手,还主动往前凑。”
“躲来躲去的太麻烦了。”原煦试图说服他:“你看,我没事,事情也迅速解决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如果我没有赶到,你打算一对三?”娄启冷笑:“你口口声声对手的爱护,倒真是令人感到惊叹。”
娄启开嘲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