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钧旺大吃一惊,“你不是答应我全烧了?”
吴浅浅突然抬起头,双目通红地吼道,“那是你对我的情谊,你让我烧,可我舍不得啊!”
木离一拍玉案,啪的一声,“陆钧旺,你现在有何话说!”
陆钧旺突然大声道,“我承认,我和她是道侣,但谋害堂主的事儿,这么大,我自然害怕被牵连,装作不认识!”
木离紧逼,“你怎么知道是她谋害堂主?”
“我——我听两位护法说我涉嫌谋害堂主,看到她在这里,自然一清二楚。”
陆钧旺不傻,很快应对过来。
“韦护法,将吴浅浅关于他的玉简让他看。”
“是,堂主!”
陆钧旺看完,大叫道,“堂主,她这是污蔑,你怎么能定我罪?”
木离笑道,“我现在有定你罪吗?”
陆钧旺语塞。
陆钧旺看着吴浅浅怒吼,“毒妇,枉我对你情真意切,你竟然陷害我!”
吴浅浅听了,不敢抬起头,只泪水在眼眶打转。
木离嗤笑一声,“如果你真对她情真意切,发生这样的事就不会装作不认识,逃避了!肃静!”
木离不给陆钧旺说话的机会,看着韦刚道,“韦护法,有着吴浅浅的指证,加上陆钧旺前后撒谎,前言不搭后语,刑罚堂是否可以将其囚禁,刑讯?”
“木堂主,这恐怕不行。”犁芒淡淡的声音响起,“他刚刚也不是说了吗,谋害堂主这是大罪,他完全属于自我保护。”
木离头大,眼角余光看向齐老头,齐老头依旧面无表情,木离暗骂,人家都出手了,你倒是上啊!两人斗法将他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一个个装十三。
“吴浅浅,信放在哪里?”
“梳妆台暗格里,小云知道。”
“沐云,让两名弟子跟着你去取信!”
“是,堂主!”
沐云走后,大殿一片死寂,木离将腿放在了白玉案上,翘起了二郎腿,就连齐老头的目光也无视了,叉着手思考。
他的小地图无法监控整座山峰,否则,说不定能找到点蛛丝马迹。另外,抓捕也太仓促了,应该利用吴浅浅将陆钧旺钓出来。
但谁能想到峰主会来,而且吴浅浅未必会那样做。她因为恐惧可以指证他,但更进一步,让她套陆钧旺的话,却未必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