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冷冰冰。
甚至——很烫。
他低垂下的浓密睫毛蝶翼般,颤了又颤,耳朵红得几欲能滴出血。
最后实在是没忍住,拿牙齿咬住了手腕,给自己分散一点注意力。
身后的男人伸手过来,把他的手腕拿开了一些,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别过了他的脸。
薄唇覆了上来。
叶久就这样侧着头,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他的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这一个上午,根本都没办法保持清醒过。
直到动静停了很久。
他愣愣地看着一身衬衫西裤、衣着整洁地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这幅斯文败类的禽/兽模样。
操!
除了这个字,他愣是蹦不出什么其他的字眼,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一时间都有点欲哭无泪。
就光发泄一次,就把他的腿给弄破皮了。
这个混蛋!
亏得他还以为这是个病人!
哪门子的病人?!
这么会折腾!
顾息允过来,神态关切,“疼不疼?我已经让人去买药。”
他说着,把叶久仔细地抱进了怀里。
叶久忍不住扔给他一个大白眼,“猫哭耗子——假慈悲。”
顾息允很好脾气,“是我的错。”
叶久盯着他这张清贵疏离的脸,咬着牙,“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