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会讲这些吗?!”
五条悟拔高了嗓音。
的场灼看着他, 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怒目而视。两人沉默着对视了几秒钟, 他终于率先败下阵来:“好吧,是我的问题,但你应该知道的——我的问题。”
没有人可以隐瞒五条悟。
“我会忘记东西,甚至就连父母的记忆都已经不记得。因为术式的缘故,想要获取力量就必须要支付代价,在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办法和其他人建立亲密关系的。”
的场灼继续说道:“而且考虑到之后的工作,也不可能彻底避免这种术式的运用……”
“那有什么关系?”
五条悟打断了他:“那和我问你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你很讨厌我吗?不然为什么从来不肯正面回答问题?”
“……当然不。”
实际上,没有人能够真的讨厌五条悟。
好吧,庵歌姬或许可以。咒术界的许多术师说不定也如此——这么一想,难道他才是不正常的这一个?
看着对方露出若有所思,乃至有些怀疑自我的表情,五条悟终于失去了耐心。他伸手揪住了对方的衣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了过去。
牙齿避开牙齿,呼吸紧贴着呼吸。
就像他拥有无下限一样,对方也持有着最方便的,能够拒绝一切诅咒的手段。幻想当中的火焰并没有烧到他的身上,隔着衣服的布料传递而来的是适宜的指温。
只要想的话,的场灼随时有办法形成和他对等的制约,任何诅咒都不可能加注在这个人的身上,但他没有这么做。
这是默许。
“到此为止。”
短暂的喘息过后,的场灼伸出一根手指,竖在了五条悟的面前:“就算是作为记忆的补充,这也太过火了。”
但被拒绝的家伙却显得心情不错。
“哈,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