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我看还是我去吧!”张凌云劝道。
“唉,这也是因果报应,当年我给刘大脑袋看病,他现在又犯了,还不是我的事,这人传扬出去,我这老脸还往哪放?”
陈苦寒一辈子注重名声,这也是他赖以生存的招牌。
时间不长,王春生又跑回来,说刘百万已经挨家送去猪肉排骨,他手里拎的是送给张凌云家的。
“好吧,咱们现在去一趟,凌云,你和我去,你那些小朋友们,就在家吧!”
陈苦寒吩咐道。
陈苦寒带着张凌云直奔刘百万家,刘百万家在村中央,一栋二层小楼,刘百万见陈苦寒和张凌云进来,脸上表情复杂,不过没有办法,谁让儿子多年不犯的臆症又犯了呢,当年为了儿子的病,不仅跑遍十里八村,甚至都把儿子送到了京城,可看病的大夫都是一句话,让他回来准备后事。
儿子刘大头可是自己的独苗,自己的老婆很多年前去世了,虽然看中自己钱财和自己睡觉的女人很多,可人家看中的都是钱,没有人愿意给他生孩子,再说,他这么个糟老头,除了有几个钱,身体早不如年轻人了,人家又不傻。
实在没有办法,听人说龙虎山上有位陈道长,能治病,于是报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决心,请来陈苦寒,没想到,陈苦寒用了一天的时间,让儿子醒过来,又吃了他留下的几幅药,病居然好了。
刘百万想重谢陈苦寒,被陈苦寒回绝,因为当时陈苦寒知道,张凌云的母亲身染重病,需要钱,于是让刘百万偷着借给张同发十万块钱,如今钱已经还上了,没想到,刘百万的儿子老毛病又犯了。
刘百万让王春林赶紧去请张凌云,他自知没脸再去张家,可人也没有前后眼,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于是王春林当起了跑腿。
“陈师傅,孩子在二楼。”
刘百万赶紧带着陈苦寒和张凌云来到二楼,刘大头正躺在床上,模样安详,像睡着一般。
陈苦寒看了一眼,眉头紧皱,这一次的情况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师傅,这明显是邪气入体,病于膏肓,我看,应该用银针疏导合谷,少商,神门,内关,膻中,中脘,最后从阳陵泉穴排出。”
“凌云,这,这你都学会了?”陈苦寒一脸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了一眼张凌云。
“嗯,我上大学碰到一位厉害的针灸老师,我想结合你教我的疏导之法,这病应该还有救。”
陈苦寒再次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不过转念一想,也是,都说长江水后浪推前浪,自己也应该被拍在沙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