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行。
理智虽然慢了一步,好在还算坚定。
脱缰边缘,裴绎马上拉开宣迪,微微喘息,“你怀孕了。”
宣迪衣衫凌乱地堆在胸口,有些哀怨,“可已经三个月了,医生说轻一点没事。”
说是这么说。
可医学没有那么肯定的事。
之前还说安全期没事呢,小家伙还不是来了。
裴绎不想把微小的几率放在宣迪身上去试探。
“我轻不了。”他直接这么说。
宣迪:“……”
被这几个字噎了半天,宣迪才缓缓问:“还有七个月,你能忍?”
想当初为了宣迪比赛,热恋期的裴绎愣是忍了一个多月。
现在为了她和孩子,再忍七个月也不是不行。
“这没什么。”裴绎幽幽回答:“好男人要学会忍耐寂寞。”
安静半晌。
宣迪绷不住笑了出来,笑得前俯后仰停不下来,边笑边断断续续地说:“不行,我不是好女人,新婚夜我怎么能就这样去睡觉,哈哈哈哈哈。”
裴绎知道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思。
果然。
宣迪下一秒去扒裴绎的衬衣,“吃不到,让我看看止渴总可以吧?”
还没反应过来,裴绎就被按到了床上躺好。
“老公,摸摸腹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