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突然结伴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高三那一层楼安静了太多，和以前的安静不一样，以前是大家奋战高考，翻书和写字的声音不断。
而现在，那里少了太多人，自然安静了下来。
也没人有心情吵闹。
这一节课，终究是没能上课，下课铃响了，刘老师撑着精神，说：“下课。”
然后转身走了，她的眼角通红。
颜敬握紧了拳头，一句话说不出来。
所有的同学都不记得了，他们都只以为老师和同学是被报复社会的疯子杀死了，而忘记了当初发生的一切。
自然也忘记了宋老师是为了救他而死的。
他害死了宋老师，却没有一个人会谴责他了，因为他们都不记得了，除了甘林。
甘林手里拿着手机，他在看《天梯Ⅰ黑伞》，他现在知道了，这本小说写的就是现实中发生的事情，他亲眼看到过凤天，两次。
一次被怪处部的人消除了记忆，而第二次他瞒了过去，但是他担心，小说里会写出来，这样一来，怪处部的人会知道他还记得一切。
但是他看过了，小说里并没有写他瞒过去这件事，他们被消除记忆只是一笔带过了。
现在还记得当初发生的一切的人只有他和颜敬两个人。
颜敬走到甘林身边，“我知道你还记得之前的事情，你应该也听到那个突然出现的人说的话了吧。”
甘林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机递过去给了颜敬。
颜敬有些莫名，但是等他看到小说封面上的人，表情严肃起来，夺过手机看了起来。
甘林在本子上写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们之间的沟通随时有可能被记录到小说里去。”
颜敬在本子上回他，“那你写也没用，他也能写，我们得自己规定一个密码交流。”
甘林点头。
俩人开始构思，试图避开小说。
另一边，怪处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