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何苍天一天之内第二次“不着寸缕”了,阿舞开始动作了——绕着何苍天慢慢的踱着,转一圈,再转一圈。
这是做什么?
咋觉得……我像一块待宰待卖的肉?
还有,阿舞踱步的样子,似乎踮起了足尖,真的像……“猫步”。
终于,小猫转回到何苍天面前,站定,伸出一根芊芊柔夷,在何苍天左胸、右胸,各各一戳。
这——
乃公不是鸭子呀!
还没完,阿舞的手指轻杵在何苍天两块胸肌之间的那条细沟上,慢慢下划。
何苍天魂飞魄散,我特么的今天就要失贞了吗?
柔滑的指尖划到上腹的位置,打住。
然后,缩回手,后退一步,偏过头,静静的看着何苍天。
我……心跳的都耳鸣了!
终于,笑意在阿舞的眼底荡漾开来,她指了指摆着贾谧衣衫的托盘。
两个宫女赶紧上前,一件一件往何苍天身上套。
我勒个去……
一切妥帖,两个宫女退开,阿舞偏着头,上上下下的打量“成果”——她打量人,真的很喜欢偏着头,只不过有时候偏向左首,有时候偏向右首。
终于,笑意再一次在她的眼底荡漾开来,竟敛衽一礼,“请稍候。”
何苍天受宠若惊,刚要还礼,阿舞已转身出门,两个宫女赶紧跟上。
细碎的脚步声远去,何苍天呆呆的,犹有如在梦中之感。
过了半响,吐一口长气,摇了摇头。
时间缓缓流逝,夕阳西沉,却尚未到掌灯时分,室内光线朦胧,已变得幽暗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或许没有这样长、或许还不止,何苍天的时间感已经迟钝了,说不好),廊下终于又传来了脚步声。
一听就晓得是“猫步”,而且,只有她一个人。
阿舞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长长的托盘,跪下,将其放在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