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李拓北拧着眉。
朱攸宁笑了笑,道:“放心,这次解决了,相信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再出门了。
回到前厅,一家人一起用了饭,朱攸宁就与朱华廷和李拓北去了书房,将这次外头的事大约说了一遍。
李拓北听她说这些经历就宛如在听一部书,听的简直是目不转睛,心生向往。
“早知道这么有趣,我也跟着去看看了!真想不到那个李汛居然还挺有趣的。”
看他那因为没有看到热闹而扼腕不已的模样,朱攸宁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真在那场面,可一点都不好玩。”
朱华廷无奈又怜惜的拍了拍女儿的肩头,叹了口气才道:“听你方才所说,这次办完了这件事便不打算出去了?”
“是啊。我也不能总是出去抛头露面,趁着这个年龄,我也该多充实充实自己,免得这么混下去,将来长成一个草包,到时候被利用够了也只有被一脚踢开的命了。”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朱华廷一下便陷入沉思,李拓北呆了呆,也笑了:“你说的对,你这么大的才华,可不是谁都有那个资格让你卖命的。”
朱攸宁认真的点头,“我也是这么觉着。”
李拓北聊到很晚才告辞。
朱攸宁送他出门,歉然道:“明儿我一早就要走了。还要带上扣肉,我这次解封之事是扣肉去帮我做的,到时还需他来给我作证。”
“你就算不想带他们,我也要让你带呢。”李拓北笑道:“没事,我左右也只是念书,又不用出去打群架,身边跟俩人足够了。等你忙完了你在仔细给我讲讲外头的趣事。”
“好。”朱攸宁认真的点头,李拓北对她是真够朋友,朋友不过是想听她“说书”,她有什么好推辞的。
扣肉和飞龙汤先跟着李拓北回去了。
想来不用朱攸宁以后细说,他们二人就能将此番出行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回给李拓北。
朱攸宁去寻朱华廷,父女二人低声谈了片刻,便确定了以后的规划。
朱华廷点着头道:“你能想得开,这很好。许多人在得到名利的时候都很难控制的住自己急流勇退,你还是个孩子,却能够看清楚现在的现状,没有被那些荣誉和利益冲昏头脑,为父很是欣慰。”
朱攸宁笑眯眯道:“爹爹可别将我说的这么高尚,我其实就是自私、记仇,他们对咱们家做的那些事,对父亲和哥哥做的那些事,我都放在心上,不但不想给他们出力,终有一日我还想改一改朱家的传承下来的那个没人性的‘养蛊法’。”
朱华廷见小女儿还是粉雕玉琢的模样,小脸白嫩嫩的,眨巴着大眼睛一副小大人似的模样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会改变朱家的陋习,这不由得让朱华廷想起了夭折的长子,心下一阵酸楚,但更多的却是欣慰和开怀。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为父的心里也是这样想。”朱华廷搂着朱攸宁的肩膀笑着道。
朱攸宁笑嘻嘻的道:“我是爹的女儿,当然与爹想的一样了。”
“好,到时为父就拭目以待,看看我们福丫儿是如何做到的。”朱华廷极有耐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