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不敢看夏言斯的脸,低着头小声说:“我、我没事……”
“温轻。”
温轻睫毛颤得更厉害了,他默默地在心里祈祷夏言斯别再问下去了。
夏言斯还真的没有追问。
他平静地对温轻说:“你不要讳疾忌医。”
温轻弱弱地说:“我没有。”
夏言斯又说:“我是医生。”
夏言斯是医生 温轻避讳他的问题=温轻讳疾忌医。
捋顺逻辑关系,温轻沉默了。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温轻的排斥与害羞,夏言斯没有再揪着梦遗的事情问个不停,而是问:“这两天每天都做噩梦吗?”
这个问题很普通、正常,温轻犹豫了会儿,点了点头。
夏言斯继续:“什么类型的噩梦?”
温轻垂眸,那些梦境都是零碎的,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只好大概地说:”梦见怪物在闻我、还梦见了尸体、有鬼掰我的手什么的……”
“我也记不太清了。”
“尸体......”夏言斯若有所思看着他,又问:“是从花坛发现尸体那天开始的吗?”
温轻点了点头,下一秒又摇摇头:“不是。”
“应该是我搬过来的第一天开始。”
夏言斯眸色微动:“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温轻想了想,那天他刚刚进副本,得知了这是个单人副本。
思索片刻,他对夏言斯说:“我听说了温市连环失踪的新闻。”
夏言斯嗯了声:“换新环境,再加上紧张、恐惧等精神因素,的确有可能造成梦|遗的现象。”
温轻刚要松一口气,便听见夏言斯又说:“一次两次正常,但频繁梦|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