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从来不限赌注,只要你能赢,西山会所总能兑得出现金。”庄家还没有答话,旁边已经有人开口回答。
“好,那就好,这一把,我下五百万。”陈小刀将身前筹码中的零钱拣出后一把推到桌子中央。
“人到法场,钱到赌场。”意思说的是人到了法场就不能再算作人,而钱到了赌场,也不能再当钱花了。
“还有没人下注?”庄家看了一眼四周问道。
没人回答,现在当然没人下注了。人们都知道今晚的好戏要开始了,开始屏气凝神注视着桌子上大大白瓷碗。
“两家对赌,一掷两瞪眼,先掷出豹子的赢,同点庄赢。”庄家清了清嗓子,好像他的嗓子现在堵得慌。
“谁先掷?”陈小刀明知故问道。
“你先。”庄家说出这两个字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
将骰子才碗中拿起,陈小刀一只手放平,将骰子轻轻放下了下去。这是最公平的手法,在场众人都说不出什么来。
“三个六,豹子。”陈小刀身边已经有人替他喊了出来。
“闲赢。”庄家很不情愿的将五百万筹码清点交给陈小刀。
“这一把,我压一千万。”陈小刀看也没看眼前的筹码,一把推了出去。
结果在人们的预料之中,陈小刀再一次掷出了三个六,他面前的筹码也变成了两千万。
“继续。”陈小刀微笑着将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当然这一次他将之前的零钱十五万的筹码全给了依偎在他怀里的“路引”了,因为这个姑娘泡的咖啡特别好喝。
“我需要上趟洗手间,请另一位荷官。”庄家尿遁了,虽然听起来有些丢人,但对于一名二十出头的新人来说,他并不觉得丢人,因为眼前的场面根本不是自己能罩得住的。
新来的荷官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的样子很普通,但韩雳却看到这个人的手很白,非常白,如同一双婴儿的手般白嫩。当他伸出手时,韩雳又看到他的手掌特别大,手指也十分纤细袖章,指甲修建的非常整齐。现在看来这双手又如同二八少女未沾阳春水的手,但这双手偏偏又出现在一个中年男子身上。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对他的手保养的极好。
那么,什么人对手的保养最好呢,在韩雳看来也许只有久经赌场的赌鬼了。
“先生请。”这一次的庄家看来十分稳健,站到陈小刀对面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陈小刀很随意的将骰子放下,庄家本来暗淡无光的双眼突然爆射出惊人的光彩,将陈小刀所有的动作都牢牢的记下。
依旧是三个六,大豹子,陈小刀根本没有给庄家任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