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
“比起刚才,又进一步。”
“石家庄?”
“还差一点点。”
“邢台?”
“恭喜你答对了!”
“我滴个妈呀!可真不容易啊!这都离北京十万八千里呢,你还能说是北京南的?你这是拿我开心呐?”
玉虎反问道:“咋的?我不说北京南的,难道还能说是北京北的呀?”
“别人也没有像你这么说的,你直接说邢台的就完了呗,你还北京南的,你咋不说你是北极南的呢?”
玉虎蹬鼻子上脸,打蛇随棍上:“你不提醒的话,我还想不起来呢,真的说是北极南的也没毛病。”
“这还不叫有毛病啊?我看你是病得不轻!地球上这么多国家,所有的人都可以说是北极南的,那还分的清谁跟谁啊?”
“这不是也没有多远吗?从我们家到这儿,也就不过才刚刚一拃远儿……。”
“你家一拃远儿能拃八百里地呀?来!你过来给我拃一拃来!”
玉虎话到嘴边留半句:“我是一拃拃不了那么远,不过我却是知道一个人可以做得到的……。”
“兄弟,你这是喝了多少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吹牛你也得靠点谱好不好?你告诉我谁能一拃远儿,从你们家拃到北京这里来?”
玉虎欲擒故纵,故意拿捏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我是吹牛,我就是吹牛,你不相信就算我没说。”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对方绝不相信有哪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大的手,于是激将道:“你如果能说出这个人是谁,我就痛痛快快地把你放了。你要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