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浅吸了口气,忍着火气,问:
“我昏迷多久了?”
“奴婢不知。”
“夏侯璟什么时候会过来?”
“奴婢不知。”
“他是什么时候登基的?”
“奴婢不...”
“这都不知晓,那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婴浅气乐了,盘腿坐在床边,歪着头去看她,皮笑肉不笑地道:“说点你知道的。”
“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请先好生歇着,等皇上来了,皇后亲自问皇上就好。”
行。
这话说的,和放屁没有任何区别。
毫无作用。
婴浅笑着点了点头,下了床,在房里绕了一圈。
心里又骂了几句脏话。
夏侯璟真是了解她。
这房里,瞧着装饰不少。
但却都是被牢牢固定着的。
一件利器都没有不说,连个首饰发簪都见不着。
就是个奢华的空壳。
婴浅环抱双臂,到底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真好。
她亲手养出了一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