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分不清楚。
沈宴分明知晓富贵说起这些,不过是无心之言。
亦或只想寻个话头。
但关乎婴浅。
一想到他得来的这些好。
她也曾付诸到其他人的身上。
沈宴就克制不住的...
妒忌。
“但师尊说,就算我一辈子,都只能停留在这种程度,她也不会扔下我的。”
富贵不知沈宴心中所想,仍在自顾自地说着话。
“师尊是最好的师尊。”
“她是我的大英雄!”
“所以我一点都不害怕,师尊是绝对,不会放着我不管的!”
他好似要为自己壮胆一般。
说着说着。
萦绕在心头的惶惶,竟是真的散去了不少。
富贵长出了口气,正想告知给沈宴,就见他起了身,面无表情地道:
“休息吧。”
萦在沈宴周身的冷意,化作无形的利剑。
将富贵刚刚聚集起的胆色,斩了个一干二净。
他缩了缩脖子。
还以为老妪再一次跑了出来。
紧着左右张望了一圈。
时间的细沙,在指缝间缓慢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