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衣摆无风自动。
她背对领头者。
嗓音比凝了千万年的寒冰,更多出了几分冷意。
“我不管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在乎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徒若有事,此地一草一木,一物不留!”
领头者并未回话。
站在殿外。
宛如一尊沉默的石像。
将沈宴放在了石台之上。
婴浅守在一旁。
眼见他的眉心皱痕渐渐放松,气息也平稳了下,她才算缓了一颗躁动不安的心。
还好。
他没有死。
她保住了沈宴。
“此地,你不能留,跟我来。”
领头者再次开了口。
他仍未进殿。
只站在大殿之外,遥遥望着婴浅,见她没有动作,又道:
“会影响他。”
这人的目的,婴浅不得而知。
但沈宴确实有所恢复。
若想要害他们。
还要先救下,可是太麻烦了些。
他应该没有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