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没有挑刺的意思。
只是单纯的好奇。
但曲琳琅却在瞬间变了脸。
望向婴浅的眼神,更是变得无比阴狠。
“不是。”
项煊亥唇角噙笑,粗粝的指腹穿婴浅的长发,落向她脆弱的后颈。
婴浅立刻打了个寒颤。
脆弱的后颈被他滚烫的手掌抚摸着。
这种自家性命,被他人完全掌控的感觉,绝不算好受。
“我不说她就是了...”
还以为项煊亥在因她怼曲琳琅不虞,婴浅扁了扁嘴,小声嘀咕:
“不愿意被我打扰的话,让我回去睡觉多好,困都困死。”
她偏过头。
不再去看项煊亥。
娇小的身躯在他怀里不停乱蹭。
似想要离他远一些。
项煊亥眸光渐暗,盯着婴浅雪白的脖颈,他喉结滚动,心尖泛起一阵干渴。
他低下头。
在婴浅耳垂轻咬了一口。
“龙幽的乐师,不是聋子。”
“欺君之罪。”
婴浅瑟缩了下,但有了项煊亥作为依仗,她还是勾起唇角,向着曲琳琅挑了挑眉。
“我记得好像是要掉脑袋的,曲姑娘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