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挺重的。”
她想了半天。
才挑出一句风马不相及的话来。
婴浅还昂起头,向着项煊亥挤出一抹笑来,又顺便蹭了蹭他的掌心。
乖的不行。
项煊亥显然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虽然神情未变。
但亵玩着婴浅眼睫的指尖,放柔了不少。
“孤会让人清理干净。”
“多谢王上。”
婴浅从善如流,立刻马屁不停地道:
“您真是天底下最..最帅的人了!”
项煊亥微微颔首,很是受用。
踏上马车后,他将婴浅揽在怀中,拿起一本折子看了起来。
都已经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了。
居然还得辛苦工作?
婴浅瞥了眼一旁摞成小山的奏折,不由感慨一声。
项煊亥零零七加班,为她创造美好的米虫生活,要是没有随时会掉脑袋的风险的话,这样的日子,简直好的不得了。
可惜。
身边这个人的脾性。
喜怒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