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火焰炙烤着眼珠,眼珠的瞳孔剧烈的放大、收缩、再放大、再收缩。
它身上的两条须须虚弱无力的垂下来,银色的瞳孔又散开了。
看得出它非常痛苦,然而它依旧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高温火焰连它的须须都没烤焦。
江月小声嘀咕:“这玩意到底是什么质地?”
她收好打火机,两只手拽住眼球用力向两边拉伸,眼球被她扯成长长一条,银色瞳孔散成了一条抖动的波浪线。
还是没用,压根扯不断。
江月松开手,细长的眼球像一块风干的腊肉。
过了一会,‘腊肉’卷了起来,扭动了一会后重新变成了一个圆润的眼球,眼神里写满了惊恐。
江月捂住额头,内心非常崩溃,眼球的瞳孔扩大收缩收缩扩大,内心也非常的崩溃。
江月叹气,只好又把眼珠放进了冷冻盒里,非常失望的走出了厕所隔间。
此时已经到了熄灯的时间,江月回到寝室时,室友们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
江月蹑手蹑脚走进寝室,把针和打火机放在了桌子上,冷冻盒太冰,这回江月没有爬梯子,而是把着床栏腾跃上床。
床铺猛地震了一震,相睢抬眼看她,倚着枕头说道:“你今天怎么不爬梯子了?”
江月很郁闷的说道:“就我一个人老老实实的爬梯子,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寂寞。”
她抬头看相睢:“你怎么也没睡,你不应该睡的和死猪一样吗?”
相睢打了个哈欠:“困啊,我睡了一觉刚醒来,你怎么去了那么久的卫生间,掉坑里啦?”
江月:“你才掉坑里了,我只是有点事情处理,对了,你的打火机我放你桌子上了。”
西薄雨的声音从江月背后传来:“你去抽烟了?”
江月摇头:“我怎么可能抽烟!”
她拉高被子躺下,相睢依旧倚着枕头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