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褚长溪双目明亮。
行吧,詹言笑着说,“好。”
有什么能抵上他真心实意的一句“我喜欢”呢?
詹言在他身边坐下,两人一起看落日,小少爷闹着要听故事,詹言绞尽脑汁编,褚长溪偶尔听到奇怪的地方,几乎笑疯,说他傻。
他想着,褚长溪因为要帮他,竟然真从马背上摔下去,到底谁傻?
詹言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容,额前的纱布,嘴角抑制不住上扬,跟着笑,心中胀满,生平第一次满胀的心动,他所有的礼仪修养都难平息。
后来回去,褚长溪突然又说腿疼要詹言背他,天色渐渐黑下来,空旷的草原寂静,詹言背着他慢慢往回走,心中竟想祈祷这路途能再远些。
“我能喊你溪溪吗?”
褚长溪正懒洋洋趴在他背上,被挽住的腿弯,双脚悠悠的晃动,闻言,百无聊赖的用指尖揉他耳垂,“可以啊。”
詹言身体微僵,被揉搓的地方发烫,红色蔓延耳尖,脖颈,脸颊……
“哥哥,你怎么了?”某当事者一脸不清楚状况的发问。
詹言无奈地笑,“溪溪不可以随意跟别人做出……这么亲近的举动的。”
“我喜欢你,才跟你亲近的啊。”
詹言呼吸一顿,很快反应过来,小少爷说的是哪种喜欢,没等他说明,背上的人语气一横,“怎么了?我不能碰?”
他心头发软,腾出一只手将小少爷松开的手指又牵回耳朵上,笑着说,“想怎么碰怎么碰,溪溪喜欢就行。”
“这还差不多。”
小少爷开心的笑声,胸腔震动,从背部传过来,那时的詹言真心希望,他的溪溪能永远那么开心,只要他喜欢的,他想为他做任何事。
……
“溪溪,你是我的。”
詹言单手抬高他下巴亲吻,唇瓣厮磨,深入又急切,不知怎么就突然失控似的,褚长溪要窒息。
灼热的呼吸,慢慢往下到脖颈处,他得以开口,“詹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