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珊努力掰自己身上的头:“这位先生,你听得懂华语是吧?请快从我身上下来,你口水滴我肩膀上了!”
“抱歉,是误会!”
街上其他的人围了过来,后一步赶到同样抄着一口流利华语的黑发男性强行介入把那个白毛从章珊身上撕了下来。
“什么样的误会会叫他当街性骚扰无辜陌生的女性游客?”李璞把章珊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着两个人。
“他认错人了,不,他没认错人,是这位小姐和我们有一点私人事务......”夏油杰试图向她们解释,但发现因为五条悟的私自行动他越解释越乱。”
“而且什么叫做陌生?你这样很伤我的心啊。”被挚友揪着后领的五条悟声音有点哑,还带了浅浅的鼻音,“你不记得我了吗,老婆?”
“......”
“......”
夏油杰松开了钳制住五条悟的手,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我不认识这个人。”
“我管你认识不认识,是不是误会,都别想跑”吴语一手一个揪住了两个人的衣服,“我已经报警了,今天你们俩全部都得给我进去!”
降谷零,霓虹公安的优秀员工,在卧底酒厂多年终于收网的现在,他与好友诸伏景光再次光明正大地回到了警局的岗位上。
也是直到前段时间,他们才知道原来“白酒”张珊卧底酒厂的目的是为了用酒厂的资金和技术来为自己推翻咒术界的目标铺路,同时她也是咒术界改革组织——现新霓虹咒术界的领袖。
紧接着他们又听说,张珊用自己那个足以审判一切的咒术判了自己死刑。
二人心里百味杂陈。
作为法律和正义的拥护者,他们原本确实对曾经犯下杀孽的张珊无法接受,但他们自己也是为了卧底而做出不少脏活的人,在得知咒术界是个什么情况后也无法对张珊说教什么的,顶多也只能劝她洗心革面以后不要走上旧咒术界那群人的老路。
可是张珊比他们想得都更光明磊落,在一切任务完成后,她选择带着所有的罪孽一同消逝在黄昏。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两个仅与张珊有过初步接触的人光听都觉得快自闭了,更何况他们听说当时在场的那些人都是被张珊拯救、扶持,甚至还有求婚成功的,难以想象在他们心里宛如一束光的张珊在他们眼前死得连尸体都不剩的时候这些人的心理状况。
所以,在他们接到报案说在张珊逝去前刚与其定终身的五条悟在街上骚扰一名名字和“张珊”同音,同国籍,且年龄也与张珊差不多大的异国年轻女性游客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
这人终于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