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每说一种武功,非战斗听得直流口水。
这些武功随便拿出一样,都足以傲视武林。
幸好自己没有贪心,否则这些武功也就只能听听了。
“徒儿,你现在有了五十年的北冥真气打底,无论学什么武功都会事半功倍。”
忽然,无崖子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我看你之前的武功颇杂,既有武当梯云纵,还有嵩山的寒冰真气,你这些武功都是在哪学的?”
方正闻言,讪讪笑道:“师父您慧眼如炬,徒儿没拜过正经师傅,都是东学一招,西学一脚,上不得台面。”
古时候很重师门。
许多带艺投师的人并不会被师门看重,只有儿徒才会被传授真功。
无崖子听了却更加高兴。
没拜过师父更好,这岂不是说自己才是他的第一个师父?
自古师徒如父子,谁也不想喜当爹。
“老大!老大!”
师徒俩正唠的欢,岳老三的大嗓门却已经嚎了起来。
“你奶奶个熊!快将老大给我送出来,否则我岳老三拆了你这棋盘!”
“是我的兄弟,岳老三。”
方正脸上有些发烫。“他这人是个憨货,心眼实,我要是不出去,他非把这山洞也给砸了。”
无崖子没了五十年的功力,再也不能如之前一样躺在绳子上。
方正伏下腰,一把将无崖子背在了背上:“师父您坐稳了,徒儿带您上去。”
“你搞莫事?”
徒弟的这种关怀,让无崖子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