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难道是那解药制作艰难?还是药物难寻?姑娘直言即可,如果有办法,我南宫月……不,我南宫世家愿鼎力相助。要是真的能够炼出解药,必有重谢!”
“南宫小姐,你先听我说完可好?”
见到南宫月如此心急,霜儿有些无奈,好歹让自己说完。
“琉璃醉的麻烦之处,就是在于它的药性阴柔难除,而要想治愈,便是要用极为刚猛霸道的药来相扛。柔克刚,反过来刚亦是克柔。”
听到她的话,南宫月再次燃起希望,只是不等她说话,便是被霜儿摆手打断。
“可是,这只是我师父同我讲的药理,能否将之运用到实际之中,还没有验证。可就算是用了这些药,你可知那药性会是怎样的霸道?稍有不慎,服药之人便是会被那药性摧毁,丹田破裂,经脉毁于一旦。”
“那琉璃醉在人体之中,除了无法练功,其他的并无大碍。南宫小姐,你说,是安稳做一个凡人好,还是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去尝试恢复实力来的更划算?”
被霜儿的这个问题噎住,南宫月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心中仅存的希望再次破灭。
三年来,她每每想到薛凡当日离开南宫世家时的场景,都是痛不欲生。
后又听闻薛凡被人逼着服下琉璃醉,再难修习武功,便是一直都在寻找医术高人,向他们请教治愈之法。
奈何,竟是无一人能够说出该如何解开那药。
其实,南宫月心里也是清楚,薛凡中毒,不说父亲,就是那玄天观主,国师大人怕是都已经把能够找得到的医师寻了个遍吧。
今日,本以为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一位天才医师,会有办法解毒。
奈何,又是无功而返。
而霜儿看着南宫月落寞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不忍,思忖了半天,决定还是帮她一把。
“南宫小姐,这琉璃醉极为罕见,我与师父学医十几年,也只遇见过一人。不知你话中所言及的患者,又是何人,为何会服下如此歹毒的药物。难不成,也像我见的那个少年,是被人陷害不成?”
霜儿话语轻轻,却在失神的南宫月耳中,如同炸雷。
“少年?”
一把抓住霜儿的手腕,南宫月都没有发觉自己情绪激动,力道也是重了几分,将霜儿纤细皓腕都捏的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