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除了薛家的一个少爷,就是一个小孩子和几个大人。
怎么可能就会犯到什么大事儿呢?
对于他不死心的追问,给出回复的人也很是无奈。
这戴父平日里看着也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这会儿,就这么的...拎不清呢?
那些年轻人为了逃避被戴家人追究,肯定会有隐瞒的。
这戴家的人,究竟是自大还是愚蠢呢?人家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但是想到之前的那点交情,来人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尽最后一点道义。
“那些人没有告诉你们,当时你儿子向其中一个人扔了东西。然后差点被一枪射掉耳朵吗?”
枪???!!!
戴父被这个字眼惊地当场后退了两步。
在短暂地担忧了戴立宗的安危后,他也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情。
能随身带枪,甚至敢在有危险的时候直接开枪的,这身份,该有多可怕。
到了这会儿,他的心中,之前的焦虑已经通通散去,只留下一阵接着一阵涌起的寒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戴立宗这次,可能真的闯了大祸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