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忙道:“大王,此处太危险,楚军的抛石车和弩箭,都可以攻击到这里。”
“各城的防守,大王也看到了,这里一切就交给老臣,大王还是下城回宫,静待捷报佳音就是了。”
秦王嬴高一摆手,“哎,大将军,寡人正要见识见识那刘邦,看看这个对手到底是什么成色。”
“你看,这些顶盔掼甲的武士,不也和寡人一样年纪,他们都不怕弩箭、炮石,寡人又何惧哉?”
“大王,可这……”盖聂也想劝阻。
没容盖聂说下去,秦王指着面前的霹雳炮道:
“你们对我们的炮兵将士们要有信心,不信你们就等着看,楚军的那些家什根本不够我们一轮攻击的。”
此刻,果然在霹雳炮的一顿轰击后,楚军的抛石车都没了动静。
秦王指着城下的楚军攻城设备,对王贲道:
“大将军,命令炮兵继续摧毁楚军的攻城器械,让他们没有设备可用。”
“喏。”王贲转身对身后的裨将下达了秦王的命令。
裨将连忙跑步传达命令去了。
随后,楚军的两辆修橹、两辆愤辒,三架临车箭屋,两辆冲车,立即遭到秦军炮兵精准的轰击。
城墙上的秦王嬴高,忍不住一阵叫好,这比什么阅兵式都看得过瘾。
至于扛着十几架云梯,蜂拥而上的楚军们,还没等将云梯担在护城河上,就迎来了躲在“冯垣”后面秦军密集的弩箭。
随即,城墙上,箭垛后面,万千弩箭似雨点一样密集,将冲在前面的楚军,射成了刺猬。
双方在城墙下,护城河畔,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