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平息了许久,嬴高将手臂拢了拢,使飞燕温热的身体更贴近自己,在她耳边轻轻道:
“我的王后,生日快乐!”
飞燕从嬴高的怀里略略挣脱了些,以使自己正好抬头望着嬴高的眼睛,略带吃惊的说:
“大王军国大事如此繁多,竟记得臣妾的生日。”
赢高再次将飞燕搂紧,温言道:“那日在荥阳醉酒后,寡人问你日子时,猛然想起的,差点忙忘记了。”
“那时,寡人就想将后冠做为生日礼物,送给王后。怎么样,惊喜不?”
飞燕蜷缩在赢高的怀里,柔荑的手指轻轻在嬴高的胸膛上游走,轻轻说道:
“大王,让臣妾说什么好呢?”
赢高的右手从飞燕雪白的脖颈处曲回眼前,用两根手指捋起飞燕的一缕秀发,在指尖缠绕着,柔声问道:
“王后想说什么呢?”
飞燕想了一想,“大王这么急着立了后,万一再遇到更好的,后悔了怎么办啊?”
赢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寡人在女人方面,不甚擅长,眼力也成问题,如果要找,也是王后的事。”
“寡人既然立了后,这后宫的一切,寡人就不再操心了。”
“今后,寡人的后宫是否充实,子孙是否繁茂,那都是一宫之主的事情了。”
“就是不知道我的王后,是否是开酿造坊的呢?”
飞燕问:“酿造坊,那是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