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认识南北牧的,围聚到张屠户的摊前议论,最后无不说一声:“南北牧此子,如今倒是有了几分他父亲生时的风度。”
南北牧自是不晓得众人的议论,空着两手一路闲逛到了小仙酒坊。
小仙酒坊的东家莫小仙,男儿身却取了个女儿名,见到南北牧进店,连忙迎了上来:“南公子,可是要买酒?”
“不,我要买锦罗绸缎。”
“南公子莫要耍我,本店是酒坊,不曾做过绫罗绸缎的生意。”
“那你还问我是否来买酒?”
“这?”莫小仙男儿身,却如同女儿般娇美,这会,张着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本公子和你玩笑呢。”
南北牧指着最好的百香酿说道:“这个,五坛。”
又指着店里最差的浑酒说道:“这个,十坛。”
浑酒一坛五十斤,这十坛便是500斤,莫小仙本欲闭合的小嘴再次张大。
百香酿五坛100斤买回去喝,还有个道理,500斤浑酒,南公子难不成也是买回去喝?
“南公子,家里莫不是近日要办什么酒席?”
“不曾,怎么,怕我给不起钱?”南北牧掏出五两碎银放桌上:“余下的记个账,以后黑塔或是屠户老张过来买酒,直接划账便是。”
“要的,要的。”莫小仙连忙拿过毛笔账簿给一笔一笔记上。
“记得多准备些棕绳,等下老张的牛车来拉,少不了用棕绳固定。”
不待莫小仙回话,南北牧已然走出店铺,他还得去一趟铁匠铺,想要的东西若是没有,还得向李铁匠订制。
也许是运气好,在李铁匠那里买到两个三尺多直径的大铁锅,南北牧两手一撑,用头顶着两个大铁锅往小仙酒坊慢慢走,路上遇见认得的,莫不是摇头叹息:“都说南公子不赌,却是傻了。”
张屠户的牛车已经赶到小仙酒坊门口,莫小仙的伙计正帮着张屠户一起往牛车上装酒坛。
“南公子,弄这么大两个黑乎乎的铁锅回去作甚?”
“本来是想买铝锅来着,买不到。”南北牧在张屠户的帮助下把大铁锅翻过来放马车上。
“铝锅又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