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牧再去看黑鬼,已然没了身影。
随同鸨母进去,穿过前堂,推开后边小门,怡红楼后另有一番天地。
亭台楼阁玲珑精致。
回廊幽静。
佳木茏葱,奇花争艳。
亭中,翩翩公子挺身而立。
墨色的缎子衣袍,头顶是羊脂玉簪。
鸨母屈身说道:“公子,南公子来了。”
“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
诵毕,亭中公子猛的转身,锐利的眼神盯在南北牧脸上:“此诗,可是南公子所作?”
南北牧一脸坦然,说道:“不曾听过。”
“南公子去临江楼可是勤快的,此诗,便是从临江楼流传出来的,南公子不曾听过?”
“不曾!”
南北牧没有一丝要解释的样子,问道:“请我来,莫不是要探讨诗词?却是不才,未有那般雅兴。”
“哈哈,是在下唐突,南公子,九州醉,能否同饮?”
亭间石桌,几碟干果,两葫芦九州醉。
“在下却也是好酒之人,如此,却之不恭。”
南北牧大步走入亭中,欣然入座,亭外鸨母,悄然而去。
“南公子,在下司马轩,也是这怡红楼的幕后东家,本欲昨日来京口与南公子相谈,实是被耽误了行程,望南公子莫要见怪。”
司马轩并没有提及其父文孝亲王,南北牧更是不会去主动问,端了桌上玉杯说道:“司马公子,这酒,可还行?”
“比之醉香,好了不止数倍。”
两人对饮,司马轩复又拎了酒葫芦倒满,说道:“喝过九州醉,再喝其它,甚是无味了。南公子,此次来,是想与南公子聊聊独家销售六神水、玄清玉液与九州醉之事。”
“司马公子能否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