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赟视线投在江文通脸上,“这些,都是你想的?”
“正是晚生所想,不想不成,老师逼我呢,不想,便要被老师赶去白鹤书院找朱公子等才子争论、干仗!”
恒赟上下打量江文通,问道:“你这年纪,应是秋天乡试学子?”
“是!”
“老师是南北牧?”
江文通仍是老实回答:“是!”
“这不是胡闹?乡试只有半年,不让你好好读书,尽折腾?”
“乡试不急,老师说了,我是能中举的。”
“南北牧说的?”
恒赟甩袖往村里走:“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公子!”
司晨跑进院里,“公子,村口来了不少官兵,为首的老者似是朝中大官。”
“大官?”
南北牧却是想不到为何会有朝中大官来江南村,速速理了理发簪,出院相迎。
一路迎出里许。
帛丝中衣,外披帛丝衣袍,腰间珩铛佩环,身后侍卫皆是战袍在身,里衣皆为棉布。
起码是三品以上朝廷命官。
侍卫领将瞧见南北牧腰间所佩世子组玉,高声问道:“可是东安侯世子南北牧?”
“正是!”
恒赟因为江文通之事憋着一肚子气,只是正事需先办,正了正冠帽、丝袍与腰间玉佩,正色说道:“圣上口谕,东安侯世子南北牧接旨意。”
南北牧听是圣上口谕,便不下跪,领了在场江文通与司晨躬身接旨。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敕曰……”
敕曰?
南北牧与江文通同时抬眼去看恒赟,圣上这是要赐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