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是淑女,不顾形象,指手又跺脚,江文通正欲说她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被秦双双怒瞪一眼,“你这憨货,给我闭嘴。”
恒赟脸上实在挂不住,也顾不上再和南北牧讨论江文通的事情,朝着南北牧礼了一礼。
“侯爷,下官告辞,里正一事,刺史府自会来人交接。”
秦双双岂能不知,如若这样回去,莫说司马道,尚书令王温那里,恒赟与她爷爷秦厚便无法交差。
“侯爷……”
恒赟明白秦双双再怎么说,都不可能说服南北牧,沉了沉脸色,“双双,与我一道回金陵复旨。”
“恒爷爷……”
“走!”
“恒大人慢走,本侯不送。”南北牧送出院门,不再远送。
司晨正从酒坊方向走来,手里头拎了几葫芦九州醉,后头跟着的牛嫂和兰婆婆端了不少食盒,里头全是冷卤和爆炒。
行到恒赟不远处,司晨福了一礼:“大人,这些都是江南村的特产,是否带到路上品尝?”
恒赟看一眼几个酒葫芦和牛嫂与兰婆婆手里的食盒,想着这穷山僻壤能有什么好东西?
也是不好拒绝一片心意,招呼侍卫领将接过来两葫芦酒水,言谢之后往村口方向走着。
司晨手里头还有两葫芦,快走几步追上秦双双,“这位姐姐,是不是也拿两葫芦?”
秦双双一肚子苦水和火气,随口说一身“恒爷爷有了即可”,扬长而去。
“公子,那位姐姐好像是生气了。”
“嘿,不是我惹的,人家是在生文通的气。”
“老师,我没有惹她,倒是她口口声声总是说我憨货。”
“你不就是一个憨货?”
江文通欲辩解,最终还是放弃,“老师说学生是憨货,学生肯定是憨货。”
牛嫂和兰婆婆手里头仍然拎了好几个食盒,南北牧招呼着她们进院,“放梨树底下的桌子上便可,他们嫌弃,我们吃。”
两葫芦九州醉,司晨不喝,南北牧和江文通一人一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