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爷爷……”
刚刚还似泼妇一般的秦双双,这会黏着恒赟开始撒娇,恒赟把两个酒葫芦都护的好好的,一副你今儿就是打滚撒泼都没用的样子。
“恒爷爷,你今儿若是不给我喝,回了金陵城,我便去找我爷爷告你,告你老来不尊,到了京口便往那怡红楼……”
“成,丫头,你不要得寸进尺,去找个东西过来,匀你半葫芦。”
秦双双掀了窗口丝帘往外看,看到领将马背上挂着的酒葫芦,喝道:“那个谁?把你的酒葫芦给本小姐一用。”
领将伸手取了酒葫芦,有些为难的说道:“秦小姐,这酒,我已然喝过一大半。”
“把剩下的全喝了。”
领将有些不知所措的朝马车里张望,恒赟说道:“喝吧,不治你罪。”
“嘿嘿!”
领将这才嘿嘿笑着把葫芦里酒水饮尽,最后一滴也要滴入嘴中,这才把酒葫芦递给秦双双。
“德性!”
秦双双骂一声,酒葫芦递给恒赟,恒赟不接:“自己拿好。”
“还怕我抢了不成?”
说归说,秦双双也只能老实拿了酒葫芦蹲恒赟身前,接住恒赟倒过来的九州醉。
秦双双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恒赟也不拦着,随她喝,半葫芦酒水,喝了不到一半,身子一歪,那般歪着身子躺椅子上睡了个迷糊。
“哎呀,可不能浪费。”
恒赟匆忙拿过秦双双仍然攥在手里的酒葫芦,想了想,还是掀开丝帘从窗口递出去,窗外是侍卫领将骑马随行。。
“拿去喝吧。”
“恒大人,可是九州醉?”
恒赟未答话,领将连忙伸手接过,“谢恒大人赏酒。”
“回去再喝。”
“末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