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匠专心雕画,洪古蹲在一旁认真看。
“老先生,你这上边雕的可是庐州府司马宁郡主?”
“不知道,侯爷让我怎么雕,便怎么雕。”
洪古拿了地上已然雕好的蜂卢仔细看,确认女子是郡主,又上下左右打量边上的柳爷。
“奇怪,看着这么脸熟,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到底是在何处何时见过此人?”
洪古蹲那里想了许久,还是想不出来上边的柳爷是谁,见李石匠雕的认真,偷偷摸摸的把蜂卢塞袖袋里。
后边传来开门的“吱呀”声,洪古连忙回头看,南北牧站在门口往他袖袋看。
“嘿嘿……这个……”
洪古甚是尴尬,伸手进袖袋要把蜂卢掏出来。
“收着吧,老李的手艺确实日益精进,如此精美蜂卢,亦是不错的藏品。”
“侯爷!”洪古亦步亦趋跟在南北牧身边走。
“可是有事?”
“侯爷,有一事相问。”
“且说来听听。”
“金陵有友,祖上开创事业,甚是了得,不曾想其父早年仙逝,友人尚且幼小,府中众人各有心思,眼看祖上积业便要败在友人手中,侯爷。可否能提点一二?”
“洪金所说友人,莫不是便是本侯?”
洪古苦笑连连,“友人亦是听闻侯爷置之绝地而后生的壮举,才让我来向侯爷请教一二。”
“壮举?”
南北牧上下打量洪古片刻,脸上便有了笑容。
“洪金,可是为你家主子相问?”
洪古大惊,问道:“侯爷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