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打开车门,跑外头呼吸新鲜空气,顺气。
他紧张地问镰刀斗篷人:“九爷,她真的是低级魑魅吗。这么臭!”
宝螺也捂着鼻子下车了,“再臭有你吐的臭吗,你口味真重,吃那么多大蒜。你是准备用大蒜做生化武器吗。”
司机都不屑理会宝螺。
一个低级魑魅而已。
这次司家选拔赛以后,这个低级魑魅再嚣张,也是身死道消的命。
司机转头,诚惶诚恐地对镰刀斗篷人道:“九爷,车弄脏了,我赶紧调一辆新车过来。”
司玄夜颔首。
司机就跑到离宝螺十米远的地方,打电话叫人了。
司玄夜一点都不受宝螺气味的影响,身姿挺拔地站在路边。
要不是马尾山隧道这边没人敢路过,就这男人一身,镰刀斗篷的装扮,铁定火。
宝螺被他牵着,哪里都不能去。
她凑了过去,“你这人不会说话,鼻子好像也不行啊。”
司机一闻到她身上尸香魔芋的花香,就受不了了。
这个叫九爷的男人,和她待了这么久了,竟然一点都没受影响。
嗅觉失灵了吧。
还不能说话,残疾到这份上了。
这人太惨了。
司玄夜阖目,不理会她
。
低级魑魅就是废话多。
宝螺再接再厉:“你能把我松绑吗,我绝对不跑。”
她还要带花花,去司家串门吃自助餐。
真不跑,就是拿扫帚赶,她也不走。
司玄夜嫌宝螺聒噪,微蓝的眸子里闪过厌烦。
他把绳子绑一棵树上,然后离宝螺十米远。
宝螺气得手抖。
她是狗吗!
还栓树上!
幸好她现在养了花花以后,就再也不用上厕所,不然就丢大人了!
宝螺瞪着司玄夜。
她学到了。
学到了这么侮辱人的一招。
回头就找机会,把这人栓树上去,侮辱他。
“九爷,车来了。”
司机调车很快,又开了一辆新车过来。
只不过这次,司机一点都不敢上车,生怕再被宝螺熏吐了。
最后上车的就只有司玄夜和宝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