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睨向一旁面色凝重的云媃,“你也这么认为?”
这一问,让云媃的精神都凝聚起来,这皇上莫非是不想相信她们?
自己要赌输了?
“皇上?”云媃转过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婉嫔的孩子乃是得了太后的赐名,这样的孩子,怎么可以说没就没呢?”
“既然如此,你们可听见宫里的一些流言蜚语?”
面对这般质问,大家的脸色都变了变。
云媃皱起眉头,不会容贵妃恶人先告状了吧?
如果容贵妃和焱妃先发制人,那即便是这几日自己安分不已,皇后也护不住自己……
云媃好整以暇的站了起来,淡漠道,“皇上,臣妾不知。”
皇上抬手示意了一下,他身后的御前公公立马懂晓的上前。
“今日奴才去了太医院特地问了问那位御医。”
听见他那公鸭嗓就让人烦闷,云媃不耐烦的应了一声,“然后呢?”
“御医说……前些日子云婕妤私下见过他?”御前公公笑眯眯的问道。
“本宫身子不适。”她睨向他,没好气的说,“
特意去太医院熬药拿药?御前公公以为如何?”
其实在云媃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惶恐了。
她的烦躁不仅没让对方生气,反而让对方笑容更深,“看来云婕妤您是承认了。”
皇上和御前公公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只见皇上表情更加郁闷凝重,而御前公公则满是笑意。
他们态度古怪又硌人,让齐衡沫心里格外不舒服,顿时黑下脸色的问道,“究竟是什么流言蜚语?”
“皇后娘娘,稍安勿躁。”御前公公说着有意瞧了瞧不动如山的皇上。
皇上沉着气,一言不发。
“说罢!”他冷声道。
御前公公弯着腰,低着头。
“这云婕妤给自己熬药本是无事,可是奴才们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居然借着给自己熬药的间隙里,偷摸着给了几个御医几锭银子,叫他们择日指正张怀民害了婉嫔娘娘的孩子,这若不是收买……”
“一派胡言!”
云媃气的指着他,怒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