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指着自己的额间,让云锦泽仔细看,说:“这是金丝蛊,长得像丝线,长长的,还会闪着金光,把它弄在刺青里面是不是很好看?”
云锦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能让虫子在自己的皮肤里面游窜:“这是一条虫子?
”
安然点点头。
云锦泽又问:“那是怎么让它只在刺青里面游窜的?还这般规矩。”
“嘿,就是炼蛊把它炼成这样的啊。”
“我要是明月国的女人就好了。”
“为什么?”
“想学这蛊术,听说只传女不传男。”
安然笑道,“蛊,皿中虫也。我们的先人认为女人和这个蛊字很像,因为女人腹中有能孕育生命的器皿。再加上女人炼的蛊确实比男人更快更好,久而久之就只让女人学蛊术了。”
“原来这样。”
“走,我带你去街上玩,明月国有很多好玩的。”说着安然抓住云锦泽的手臂往外走。
云锦泽定在原地不动,说:“恐怕你那王叔不让我这个质子乱跑。”
“他都不在,你干嘛这么老实。”“啊?他怎么又不在了?”
“我父召他进宫了。走吧走吧,估计我们回来了他都不一定会回来。”
“你别骗我,要是被他知道,不好过的是我。”
安然心道这人还挺谨慎,难怪玄玉哥哥叮嘱他千万不能被拆穿,她说:“放心,他的府邸我熟,有一条小道没人
知道。”
云锦泽仍旧不动,总觉得有诈。他可不想惹麻烦。任安然怎么拉扯他,他都不动。
安然无奈道:“我的天,你跟我那太子哥哥简直天差地别,你怎么这么老实。”
“不是老实,是所处环境让我身不由己,不动才会让自己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