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轻叹:“要是兰贵妃和容贵妃能有皇后你这般通透,朕又何必兵行险招。”
“玉儿真的要知道御儿的事情了吗?”
皇帝抿嘴一笑,“等吧,等一个时机。”
于是紧了紧手臂,转而说:“朕闲暇时有派人查过当年的匪患,那年的匪患着实蹊跷。”
齐衡沫既意外又感动,她缓缓直起身说:“臣妾只不过是随口一说,陛下竟记挂在心,让臣妾受宠若惊。毕竟时隔二十年,就算有蹊跷也很难查明真相了。陛下不用为此事费心。”
“让擅长的人去做总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罢了。这种小事费不了什么心,时候不早,歇了吧。”
话毕两人解衣相拥而眠。
云锦泽一直睁着眼睛看楚玄玉。
她很困但她不敢
睡,她怕合上眼再睁开,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会是她的幻想。
楚玄玉不懂云锦泽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看着他,而且这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样子让他无法安心闭眼睡觉。
要不是刚刚那场欢爱中被这人死死缠抱,他才有底气认为这人并不是因为刚刚在下面而心里有气。
不然他要怀疑这人是在气自己占了上风,想要用歪门邪道将他办了来解气。
他忍着呵欠说:“还要看多久。”
云锦泽呆呆地说:“看到天亮。”
楚玄玉不解,好在这人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于是放宽心说:“大半夜不睡,在歪想些什么?”
云锦泽伸手抚摸着留在楚玄玉胸膛上的痕迹说:“天亮了这个要是还在,就不是一场空想。”
楚玄玉好笑,揉了揉她的脸颊,“为什么会这样想?夫人怕本王今晚只是你的一场……春梦?”
云锦泽皱了皱脸,拍开楚玄玉的手说:“我们这样算是定情了吗?’
“算啊,这样都不算,那什么算?”
说到这,云锦泽突然眼睛一眯,迅速取下楚玄玉的耳坠,虚搭在自己的耳朵上说。
“紫冥国的方式是不是这样?走配配对不对。你当初仗着我人生地不熟而用破规矩吓我,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