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许久,还是微微偏过头,装作不经意问道:“寒王……最近可好?”
“忙着半月后的家狩猎呢,王叔这次亲自接手了安防事宜,日日不是在禁军便是在西山骁骑营。”
“他……可曾说过什么?”
“说什么?”楚衍生不解。
“没、没什么。”
纳澜一阵黯然,忙抬起杯子喝口茶掩饰过去。一面心中却忽生怨恨:死也好生也好,给个说法呢。
这样子若无其事,难道就真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不由大恸,心口一阵绞痛,嗓子眼忽然涌上一股腥甜,来不及掏帕子,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澜儿!澜儿!!”楚衍生快疯了,上前抱住她,一只手笨拙的擦着他口角医!!”
天将黑透,楚衍生才失魂落魄的回到王府,差一点还犯了宵禁。
“王爷回来了么?”
他一面往里走一面对赶上来服侍的门上管事问话。
“回世子,王爷是酉初回来的,同王妃用了晚膳后就去了外书
房。”
“知道了。”
脚下一犹豫,终究转了方向,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灯火通明,寒王正和手下谋士对着案上铺开一张纸商议事情。他上去见了礼:“先生好。”
对方忙不迭还礼,笑道:“小王爷愈发挺拔了啊。”
寒王也不抬眼,只淡淡吩咐:“既来了,过来看看这布防图,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
草草应对两句,楚衍生完全不在状态,连外人都看出来了。
先生乖觉的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