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亲,以后可就要一同生活的,可不能再让他这般呆下去。
魏辰盛雕桃木的动作顿了顿,掀眸看了她一眼,似是觉得她有些聒噪。
“为何要在意他人的看法?”他似是不解,问得很是淡然。
就这般简单的话,却硬生生把时芽给问倒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再待下去,“你先雕着吧,我去外头招待一下他们。”
女人快步离开,走之前还看了一眼那已经能看出雏形的桃木簪子。
她脸上忽然涌现出了红晕,想必这簪子,便是要送给她的。
外头人瞧见她独自出来,纷纷打趣她这是招了个赘婿。
“外乡人脸皮可真薄,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时芽笑着摆手:“他头疼,喝了些酒难受得紧,我心疼他,让他先去歇息了。”
“由我来陪大家也是一样的,各位可别小瞧了我。”她抬起一杯酒,仰头喝了个干净。
女人穿着大红喜服,整个人红彤彤的,格外喜庆的样子。
来的人大多是看着她长大的,知晓她外表看着乖乖巧巧,实则是个泼辣性子。
当即也不再打趣,真与她碰起杯来。
寨子里的人大多都去婚宴上凑热闹了。
他们三人赶来温秋屋中,只觉得格外顺畅。
温秋的家人早在之前的动乱之中去世,她这屋子里又藏了许多不可见人的东西,便也没有安排服侍的下人。
他们去敲了许久的门,没有任何人回应。
哈拉挽起袖子,看着不算高的围墙,跃跃欲试:“我可以翻墙而过,等我进去后再给你们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