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汗血宝马长叫了几声。
霍军没听明白,望向白峰,“白先生,马先生它……”
“宽恕你了!”白峰道。
“啊?哦,谢谢,谢谢马先生大马有大量。谢谢!”听了这话,霍军长舒一口气。
只要放过他,就不用去警局接受教育了,乐呵呵的赶紧闪到一边。
朝牛碧使了个眼神。
牛碧哪里还不懂霍军的意思。
犹豫了下,也赶紧跑到汗血宝马面前照葫芦画瓢的说了一通。
也得到了汗血宝马的原谅。
然后,又跟白峰说了几句道歉的话,也得到了白峰的原谅后,他才退到一旁。
不过他和霍军不同。
看白峰的眼神,多了一分愤恨。
本以为可以让白峰倒霉一些,谁料到头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更可恨的是,还降低身份,跟一匹马道歉。
可恨,可恶啊!
“陈先生,就剩下你一个了,你是道歉呢,还是跟我们去一趟警局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