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峰呢。
三十岁还不到,随手一扔,竟然可以把将近五米高的纸给扎穿透。
五米高啊。
表面积能有多大。
还是随手一扔,一点也不认真。
这样的本事,开天辟地头一回吧。
江傲和艾小刚这会儿,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老头,你呢,现在又咋说?”
见江傲和艾小刚无话可说,白峰又瞄向许正清。
许正清这会儿也看傻眼了。
好一会,才摇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将近五米高,你怎么能扎穿透?假的,一定是假的!”
众人:“……”
“哇,还真让阿峰说中了,死不承认!”
“不要脸啊。中医界的省手就这种素质?真丢我们楚省中医界的脸啊!”
“就是。输了就说不可能。脸皮可真厚。”
“人家都七十多的人了,脸皮能不厚吗?”
“对哦。他又不是小白脸,脸皮能薄才怪呢!”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