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白峰瞥向任我行,“你可知道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是啥?”秦鱼儿问。
“我师兄!”白峰说。
“任叔叔是你师兄?”秦鱼儿有些诧异,明显觉得十分意外。
“可那又怎样?任叔叔是任叔叔,你是你。”
“哦,你这么说,也行。”白峰又看向秦观,“你之所以自我感觉良好,无非就是因为你是亲叔叔的女儿,对吧?”
“对。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怎么?不行吗?我爸只有我一个女儿。他的家业,就是我的。我有
。说错吗?”秦鱼儿说。
“这么说,你承认你是二代了?”白峰又问。
“二代咋了?二代有错吗?二代,就该遭人鄙视了吗?就算如此,你一个医生,撑死了一月就五六万,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们二代?”秦鱼儿嚷嚷。
一听这话,任盈盈急了,赶紧拉了拉秦鱼儿的衣领,却被秦鱼儿甩开。
“盈盈,你别插手。还有爸,任叔叔,你们也别插手!”
任盈盈:“……”
秦观:“……”
任我行:“……”
刚张嘴,却又闭上了。
秦鱼儿盯着白峰,“我问你话呢,你凭什么?”
“凭我是一代!”白峰眯着眼,“一代压你二代,够资格了吧?”
说完,白峰看向秦观,“秦叔叔,令爱的病,我已经治愈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师兄,你也不用送我,我自己开车回去!”
说完,白峰转身离去。
“你——你什么态度?给我回来,站住,站住听见没?”秦鱼儿生气了,不停嚷嚷。
“一个破医生,会治病,真把你当人了?什么玩意!”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