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拓跋樾又迫不及待想去亲她。
苏婳脸一侧,拓跋樾亲到了她的脸颊上。
“怎么了?为什么不愿意?”
拓跋樾拉过她的手,一脸委屈地问:
“你是不是还没忘记顾曦言?”
苏婳一愣,抽回自己的小手道:
“咱俩的事,跟顾曦言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
拓跋樾心中冒着酸泡泡,说出来的话更是酸里酸气:
“他不远千里赶来南宛,不就是想要向你求婚吗?”
“你瞎说什么?”
苏婳
瞪了他一眼,然后轻叹一声,耐着性子道:
“五年前我就跟你解释过了,当初,是你父皇和恭王合谋设局,顾曦言明知是局,为了救我,不得不以身入局,还差点被你杀了,当初发生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顾曦言那么洁身自爱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对我有想法呢?你再这样污蔑他,我真要跟你翻脸了。”
如果不是顾曦言,她的清白不知道要毁在哪个王八蛋手里,万一给她找个又老又丑又恶心的猥琐男怎么办?
想想都恐怖。
所以对顾曦言,她是很感激的。
拓跋樾目光复杂地看了苏婳一眼。
他都有点同情顾曦言了。
以顾曦言的性格,如果不是喜欢她,会以身入局?
婳儿的心思都在医术上,对于男人的这种小心思,大概是想都没想过。
她把顾曦言定在恩人的位置上了。
这样也好。
只要这层布不扯下来,顾曦言就永远都只能是恩人。
见拓跋樾绷着脸一言不发,苏婳轻咳一声道:
“拓跋樾,你没听街上的人都在议论吗?顾曦言是为云盈袖而来的,你怎么会扯到我头上?你可知,我与他已经五年没见了。”
闻言,拓跋樾有
些哭笑不得。
最近街上都在议论,说顾曦言要来南宛陪心上人过年,他听了很是心浮气躁。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却是最清楚的,顾曦言来南宛,绝对是为了婳儿。
那个姓云的,心术不正,又虚荣又无能,人品更是低劣。
就她那拙劣的演技,骗骗某些不知情的无知百姓还行,怎么可能骗得过顾曦言?
顾曦言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至于婳儿说的五年不见,就更加不是理由了。
不是顾曦言不想找,而是找不到。
事实上,这五年来,顾曦言一直都在查探婳儿的下落。
这不,知道婳儿在南宛,他马上就要来了。
这动作,也就比他慢了小几个月。
他是暗访,所以动作快,顾曦言是以使者的身份过来的,西玥那边有大量准备工作要做,动作慢也很正常。
由此可见,顾曦言是有多难缠。
大老远跑来跟他抢婳儿。
如今,婳儿还没原谅他,顾曦言又来搅局,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慌得很,深怕有朝一日婳儿真被顾曦言抢走。
毕竟,他们也曾有过肌肤之亲,就差最后一步了。
想到这,拓跋樾的心更乱了,狭长的凤眸中满是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