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西玥国远了点,如果能在南宛国为后,她又何必舍近求远背井离乡?
但就算她愿意接受萧珩,她也一定要让他尝尝追妻火葬场的艰难。
然而,当她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向萧珩时,却发现,萧珩居然没有看她,而是盯着一个角落看。
循着萧珩的视线望去,云盈袖发现,萧珩盯着看的人,居然是苏婳。
一个寡妇,不躲在家里以泪洗面,居然打扮得光鲜亮丽出来招蜂引蝶,分明就是女人中的败类。
身为礼部侍郎的女儿,南宛第一美女,礼教的捍卫者,她有责任好好教育一下这种伤风败俗的玩意儿。
带着一股怒气,她霍然站起,冷着一张脸走到苏婳面前。
因为端木曦言要来南宛求婚一事,云盈袖如今的身价,早已非比寻常,在大伙眼中,她就是未来西玥国的国母。
参加宴会的贵宾们,
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见她突然站起,众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云盈袖好像很生气,发生什么事了吗?”
“西玥国皇长孙马上就要过来向她求婚了,换做是我,都要高兴死了,她为啥生气?”
“你看,苏婳就坐在那,她多半是冲着苏婳去的。”
“她为啥要针对苏婳?想不通。”
“在云盈袖看来,苏婳是个寡妇,就该躲在家里以泪洗面,而不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出来招蜂引蝶。”
“听说苏婳守寡五年了,她这么漂亮,能守五年已经很不错了,难不成要守一辈子吗?”
“云盈袖的调调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年算什么?女子要从一而终,必须守一辈子啊。”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等她自己成了寡妇就懂了。”
“她多半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寡妇的。”
“所以,她这是牺牲别人的幸福成就自己的美名啊。”